“她让我转告你，你现在跟医务科的人坦白，把林女士的钱交回去，一切还来得及。”沈越川说，“她会替你求情，让医务科减轻对你的惩罚。”

萧芸芸可以这么勇敢，可以什么都不怕，他为什么不能为她，继续这个赌局？

“她算什么医生？”有人尖酸的挖苦，“这种人是医生里的渣，趁着她还没正式成为一个医生，尽早炒了她吧，省得以后祸害人。”

他可以面对舆论，承受谩骂，但是他不想让萧芸芸受到任何困扰。

他想起Henry的话：

沈越川出来的时候，什么都没有察觉，只是看见早餐还好好的，蹙着眉看向萧芸芸：“怎么不先吃？”

萧芸芸垂着脑袋：“他们说是舆论压力……”

“嗯？”沈越川剥开一枚坚果，把果仁送到萧芸芸唇边，“哪里不好？”

害死她外婆的人是康瑞城，她需要康瑞城拿命来偿还，而不跟她说一句苍白无力的“对不起”。

萧芸芸不解的眨了一下眼睛：“你知道什么了？”

与其说许佑宁躺在床上，不如说她是倒在床上的她面朝下的趴着，脸上几乎没有血色，苍白得像一张没有着墨的纸。

沈越川不相信国语老师教过萧芸芸这些，苏韵锦和苏简安也不会允许她这样轻易爆粗口。

洛小夕整个人蒙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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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，你也不用太费心思。”萧芸芸兴奋的比手画脚，“对我来说，你陪着我，就是最大的幸福了。”

康瑞城挂了电话，冲着许佑宁笑了笑：“这种事，我们不是很有经验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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